急用钱的女的可以找我(私人微信放款24小时在线电话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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急用钱的女的可以找我(私人微信放款24小时在线电话)

六个月前

我接到医院电话,妈妈下楼梯时摔了。

自此,为了赚钱,我接了个生物研究公司的工作,去了之后却发现掉入了魔窟。

*

六平米的白色隔间,一套桌椅,一张床,一盏节能灯。

不知是不是错觉,我总感觉隔间会摇晃,我头有点晕。

隔间一间挨着一间,推开隔间门是一条狭窄走廊,走廊尽头是一扇门,门由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彪汉守住。

我故意吃了不该吃的脏东西,此时我的白色衣裤上已全是我的呕吐物,我弓着腰,步履蹒跚走到彪汉面前,有气无力道。

“我肚子好痛,快救救我。”

说完我又呕了一滩浊水。

彪汉被我的样子吓到了,转身拧开门,去找医生,我看四下无人,心提到嗓子眼,学着他拧锁的手势打开了门。

门外是天堂,门内是地狱,我要逃出地狱。

可是当我打开门后,眼前的场景让我的脊梁骨里走了真魂,我居然在……

逃是逃不掉了,我赶紧关上门,大口喘气,装作什么也没做。

1

六个月前

我接到医院电话,妈妈下楼梯时摔了。

我气喘吁吁冲到医院,妈妈已脱离危险,医生告诉我,妈妈小腿骨折严重,需要卧床静养三个月。

我心深深沉了下去,站在医院走廊吹冷风,天空一轮钩月,像小丑嘲笑世人的嘴脸。

三个月卧床,意味着我必须呆在家里三个月,当然,妈妈生我养我,照顾妈妈是应该的,但是我真的不想天天面对那个人。

一想到那个人,我条件反射般攥紧拳头,指甲嵌入掌心。

护士递给我一张缴费单,各项费用加起来一共一万多,我头皮又是一阵发麻,妈妈是没有钱的,而我勤工俭学存下来的钱也不够,无奈之下,我求助了男友王杰

王杰二话不说,给我转了八千,我鼻子一酸,泪盈于睫。

“我一定会还你的。”

“我了解你,你不喜欢欠别人的。”

第二天妈妈醒了,紧紧抓住我手,有气无力说,“你回来了,你肯定要回来的,快回家看看你哥哥怎么样了,他根本离不了,离不了人。”

我心底生出深重厌恶,但妈妈双眉紧蹙,我只能应声回去。

刚推开家门,一股恶臭涌入鼻腔,饭菜撒得地上到处都是,哥哥站在我面前,对我发出原始人般的尖叫,厚厚的棉裤遮不住他下体的臭味,他屎拉裤子了。

哥哥叫任强,二十五岁,自闭症患者,从小妈妈就告诉我,我的出生是为了将来她和爸爸老了之后,由我来照顾哥哥。

我十分痛恨妈妈的理所当然,她把我的人生硬生生和哥哥绑在了一起,让我窒息濒死。

还好爸爸疼我,他是我黑暗生活的一束亮光,相比于时刻抱怨的妈妈,爸爸坦然接受命运多舛,沟壑纵横的脸上时常挂着慈祥笑容。

他鼓励我要拥有自己的梦想,努力实现。

“你是你,哥哥是哥哥,你有你自己的美丽人生。”

我呆呆望着墙上爸爸的遗照,照片里爸爸还是一脸慈祥的笑,我的眼泪却刷刷往下流。

“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…”

哥哥在我耳边尖叫,拽我头发,我的思绪被打断,我下了泡面喂他,他用手抓起泡面往我脸上仍,我早已习惯,拿起抹布擦脸,喂完他,我帮他换了干净的裤子。

男女有别,可是我没得选择。

妈妈出院后,大部分时间躺在床上,但她的视线和注意力分分秒秒都在哥哥身上,她经常伸出食指,对我指指点点,让我给哥哥做这做那,俨然我是一个高级保姆。

在我悉心照料下,三个月后,妈妈终于恢复健康,就是走路有点跛。

而我这三个月整整瘦了二十斤,眼窝凹陷,下巴尖削,精神也饱受摧残。

妈妈眼里有心疼,但说出来的话让我心惊。

“静静,你别读书了,回来找份工作,留在妈妈身边。”

妈妈一脸愁云望着我,瞳孔里却只有哥哥,我踌躇良久,品出了妈妈的话外音,她身体已一天不如一天,我要开始适应照顾哥哥的艰难生活。

照顾自闭症患者是一件非常考验人性的事情,哥哥病友群里有一个妈妈承受不了重压,抱着自闭症儿子跳楼自杀。

我拒绝了妈妈,一声不吭回房间收拾行李,妈妈拉住我胳膊,我狠狠甩开,一脸怒气望着妈妈,“我还在读书,学费我没要你出一分,我只想安安稳稳毕业,找一份工作赚钱。”

妈妈见我去意已决,脸色陡变,语气凶狠。

“二十万,只要你给我二十万,这个家以后就不要你管了。”

我怔怔望着妈妈,眼眶血红,“好,我给你二十万。”

2

王杰站在学校门口等了我很久,腊月的寒风吹乱了他的刘海,他低着头抽烟,落拓的神情,精致的眉眼很像金城武

他一把抱住我,开车带我去了如家酒店,我蜷缩在他温暖的胸脯哭了很久。

“我哥十五岁生日那天,我爸带他去买蛋糕,过马路时,他突然冲向马路,一辆卡车急速驶来,千钧一发之际,爸爸推开了他,自己被卡车撞死了。”

王杰眼睛瞪得大大的,把我往怀里搂了搂。

“我赶到现场时,哥哥正在用脚踩地,像一只猴子蹦蹦跳跳,他怎么可以如此冷血。”

“他不是冷血,他只是生病了,好了,别多想,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,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赚钱。”

“你路子广,能帮我介绍嘛?我真的很需要钱,很需要。”

王杰凝思须臾,语气低沉。

“打工赚不了几个钱,况且现在疫情反复,你欠我的钱不急,如果你急用钱,随时跟我开口。”

他越是这样说,我越不想欠他的。

我穷,所以自卑,因为自卑所以不想被别人看不起,王杰了解我,却偏偏还要说这样的话。

王杰自称在家族企业工作,月入过万,但具体做什么,家庭成员的情况,我从未问过他,他也很少跟我说起。

我对我的外貌很自信,高鼻梁,大眼睛,很像迪丽热巴,追求我的人也很多,可是一听我有一个自闭症弟弟就退缩了。

王杰是个例外,他“知难而上”,十分欣赏我独立要强的性格,说我是他遗失的第八根肋骨,没有我,他不完整。

我们互相依赖又各有空间,不在一起时,他很忙,即便在一起,他也经常捧着手机回信息,接电话时会去卫生间,我从不多问。

说来也奇怪,跟王杰缠绵后的第二天就有一个陌生人加了我微信,备注职业中介。

简单和对方聊了一下,对方说月薪三万,如果有兴趣具体细节可以当面聊,我心里万分激动,我一没毕业,学历平平,二没工作经验,居然能有这么好的机会。

当晚我就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店约见了他,男人叫老Z,个头不高,有点像曾志伟,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。

“我就开门见山了,一个月三万,正常工作根本赚不到这个钱,我们公司是做生物研发的,简单来说就是要你卖皮肤,手臂上的,腿上的都可以,但你不用担心,有麻药所以不会疼,而且我们会给你们吃生长激素,皮肤取过了,半个月就可以重新长出来。”

我心一咯噔,吞咽了口水,果然天上不可能掉馅饼,专业知识和技能没有提升时收入不会增加。

我拿起包起身敷衍道,“对不起,这个我……要考虑一下。”

老Z点燃一根烟,眯起眼睛说,“我等你消息。”

我躺在宿舍床上辗转难眠,钱真的难赚啊,如果真的一个月三万,只要半年左右,我就可以凑齐二十万,想起妈妈那副理所当然的表情,我后槽牙咬得嘎嘣响。

有人为了钱连肾都可以卖,器官摘了不会再长,但皮肤会再长出来,豁出去了,实在苗头不对,大不了走人。

一星期后,我做了决定,约见了老Z,并且告诉王杰,我找了一份工作要休学半年左右,但收入可观。

王杰没细问,只淡淡回了一句,“我等你回来,欠我的钱不用急着还。”

欠我的钱不用急着还。

我又默念了一遍,心底一片悲凉,若真不急着我还,就不会一再提钱。

老Z说签了合同,会立刻支付一万块钱的定金,我已经想好,拿到钱第一件事就是还王杰钱。

我穷,所以我不想被任何人看不起,特别是亲密的人!

“工作期间不可以跟外界联系,每个月的工资会打到你指定的卡上,包吃住,条款你看一下,没什么问题在这里签个字。”

我吸了口凉气,抬头看了一眼眯眯笑的老Z,坚定写下名字。

“干杯!”

老Z递给我一杯泛着气泡的浅黄色高脚杯。

我舒展了肩颈,背靠椅子,凝视舞台上穿比基尼跳钢管舞的女郎,台下男人目露淫光,浪叫阵阵,我垂下头,把吸管含在嘴里猛吸高脚杯里的酒。

我感觉眼皮越来越沉,酒吧的音乐声逐渐变小,老Z在我面前逐渐变模糊。

再次醒来,我躺在一个封闭的约六平米的隔间里,一套桌椅,一张床,一盏灯。

我原本的衣服已被褪去,穿一套白色的珊瑚绒衣裤。

“你醒了。”老Z叼着雪茄坐在我床边,眯着眼。

我警惕坐起身,“这是哪里?”

“我们公司地址要保密,所以抱歉,从今天起你正式上班,一万块钱定金,我已经打到你指定账户上了,你可以还你男朋友钱了。”

我猛抬起头,“你怎么知道我欠我男朋友钱?”

老Z眼神躲闪了一下,撇了撇嘴,跳过我的问题,继续说。

“我们一个月会取两次皮,多取一次加一万块钱,你身体有任何不舒服可以随时按床头的红色按钮,我们有专业医生,桌子上有书,你可以用来打发时间。”

十天后,我见到了取皮医生,是个女的,叫CC,带一副茶色眼镜,口罩遮得很严实。

“CC医生,我有点好奇,这个皮肤移植不会出现排异反应吗?万一公司的客户用不了呢?”

CC医生看了我一眼,颇有些得意。

“我们公司已经买下了'脱细胞异体真皮植入'的专利,简单来说就是通过医学手段使皮肤脱去了正常细胞,所以不表现出免疫原性,植入异主后,一般不会发生免疫排斥反应,具有良好的相容性。”

我不明觉厉,“原来我们公司有这么厉害的技术。”

“接下来我要给你打麻醉,你闭上眼,一会就好了,取皮过程你不会有任何痛苦。”

半小时后,我右手臂已经缠上了纱布,血迹隐隐渗出。

“取好了,记得按时吃营养品。”

CC口中的营养品其实就是生长激素,会促进皮肤细胞迅速生长恢复,这样就可以源源不断取新皮,体重也会超出正常人的生长速度,这样就可以把皮肤撑开,获取更多皮肤。

至于副作用,他们绝口不提,我也是一个多月后才发现。

我体重从五十公斤长到七十公斤,月经迟迟不来,生长激素破坏了我原有的新陈代谢,还有一个副作用让我十分难受,就是头晕,严重到感觉整个屋子都在摇晃。

我想逃,但每个月按时到卡的三万块让我又不甘放弃,毕竟只要熬半年,如果打工,十年还不一定能赚到二十万。

我像一滩烂泥躺在床上,望着眩晕的白色天花板,心底荒凉如一片沙漠。

4

两个月下来,我的四肢各被取了一块八厘米乘四厘米的皮肤,CC说我皮肤质量很好,公司会额外给我奖金。

从第三个月起,我发现CC给我抽血的频率变高了,一开始是一星期一次,后来是三天一次,抽的量也越来越多,CC说是为了检测血液里的各项指标,监测健康状况。

我觉得并不是,如此大量的抽血我已经感到严重贫血,从床上坐起来头都晕。

他们分明是把我当成了“造血机”,贩卖我血液!真是丧心病狂,但我还不能表现出反抗情绪,因为势单力薄,我开始整夜整夜失眠,在床上想对策。

屋子不仅摇晃得厉害而且湿气也很重,我无意间瞥见了墙角缝隙的霉菌,一个念头从我脑袋闪过。

于是,我吞下了那些霉菌,伺机逃跑,也是逃跑的时候我才发现,窄窄的空间里竟然密密麻麻排列了二十间隔间,我的房间是最后一间。

当我推开地狱之门的那一刻,我并没有获得自由,因为幕后的老板太精明了,我看到的居然是船的甲板和海水。

难怪我一直感觉房间在摇晃。

他们竟然把基地选在船上,船是移动的,根本无法获得准确位置,逃跑也很难,如此臃肿的身体,寒冷的天气,没人有勇气游泳逃离。

好在门外甲板上并没有巡逻的人,我赶紧缩回身子,关上门。

护士把我搀扶到房间,以为我是抵抗力下降导致的肠胃炎,给我吃了些抗生素和消炎药,我长长舒出口气,因为服用药物后,血液指标就不达标,不会被抽取。

还要继续想办法逃,不能打草惊蛇。

我终于等到了机会,十天后,CC来我房间取皮,消毒棉在我手臂上涂了一遍,接下来准备注射麻醉,我一把夺过麻醉针,扎在她右肩膀,她“啊”一声,瘫坐地上。

“我拿起割皮肤的手术刀对准她脖子,快说,怎么离开这,不然我就……”

我拿手术刀的手又逼近了她脖颈。

“别,我,说说,取完你的皮我就下班了,这是在船上,你出了门往甲板西边(有桅杆)的那边走,有一个开船师傅专门负责接送我。”

我又拿起一针麻醉,往她手臂上扎去,她陷入了昏迷,我换了CC的衣服和鞋子,戴了她的口罩和眼镜,又拿了两针麻醉,把手术刀藏在裤兜里。

我把CC抱到我床上,盖好被子。

走廊尽头的彪汉正在接电话,我埋着头,推着器具车,心里默念,老天保佑。

那彪汉一直在打电话,有说有笑,时不时瞄我一眼,等我靠近时,他还在打电话表情没任何异样,我在门口停留了三十秒,他并没开门,我额头渗出细密汗珠。

“开门。”

彪汉缓缓放下手机,凝神望我,眉头拧了起来,我意识到不好,眼疾手快抽出他腰间电棍狠狠朝他头上挥去。

此时外面天已经黑了,黑漆漆的夜空算是一道天然屏障,我按照CC所说找到了候在船边的舵手。

我踏上船,坐在一隅,舵手却迟迟不开船,眼角时不时瞄我,应该露馅了,虽然带着墨镜和口罩,但舵手和CC应该经常接触,发现了体型上的端倪。

“别乱说话,快开船。”我用手术刀抵住舵手后脖颈。

船靠岸后,我感觉身体纤屑倦伏的疲倦,岸上熙熙攘攘的渔民让我十分有安全感,舵手一脸慌乱对我说,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只负责接送人。”

说完,他便跑了。

我已没有力气去追,恨不得躺在地上好好睡一觉,但我知道,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,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必须把他做了。

“这么快就结束了?你在哪,我们见一面。”

“好啊,老地方,我开好房间等你,这段时间可把我累坏了。”

第二天下午,我联系了王杰。

王杰急匆匆赶到酒店,看到了胖了快四十斤的我面不改色,仿佛在他预料之中。

“我是去卖皮,他们一个月给我三万,后来又偷偷抽我血,我九死一生逃了出来。”

王杰露出夸张表情,舌头舔了一下皴裂嘴唇,“怎么会……这个样子,那些人都是穷凶极恶之徒,你千万别冲动,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,你……报警了吗?”

我笑了笑,果然,还是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。

“报警会牵连你的,那个老Z跟你认识呀,不然怎么连我欠你钱他都知道呢?而且我第一天让你帮我找挣钱的工作,第二天老Z就找上门了。”

王杰喉结蠕动,表情像吃了只苍蝇。

“别装了,你和老Z根本就是一伙的,你不断在我面前提钱,给我施压,暗暗逼我去赚钱,你敢把你手机给我看吗。”

我怒目圆瞪,王杰也不再掩饰,目光阴骘,掏出手机打电话,“那女的我找到了,应该还没报警,你赶紧带人过来!”

王杰刚挂断电话,三个警察从厕所出来,控制住了他,夺了他手机,用他引诱出了老Z。

王杰负责“钓鱼”,和缺钱的姑娘谈恋爱,用高薪引诱他们去卖皮,老Z负责接洽,警察顺腾摸瓜捣毁了整个犯罪集团。

三天后,我从警局做完笔录出来,看见妈妈牵着哥哥在寒风中哭泣。

我扭头就走,妈妈赶紧追了上来,紧紧抱住我。

“静静,妈妈以后不逼你了,我知道让你照顾你哥对你不公平,是妈妈的错,那天跟你要二十万是气话,让你受这么大罪,差点就……”

看着妈妈痛哭流涕的模样,我恨意消减大半,吐露心声,“我不是不愿意照顾哥哥,如果哪天你不在了,我就算再恨他,也不可能让他自生自灭,我讨厌的是你那种理所当然的态度,我也有我的人生,我也是你女儿,你何曾为我考虑过?”

妈妈不再辩解,怂着肩膀抽搐,像一个犯错小孩,不停重复,“妈妈错了,妈妈错了,你原谅妈妈吧。”

我缓缓弯下腰扶起母亲,牵着哥哥的手往家的方向走去。

(原标题:《逃》)

本故事已由作者:啊珊的小板凳,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,旗下关联账号“深夜奇谭”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,侵权必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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